早上七點半就接到云瀚的電話 他要開車載我們一起去吃早餐
很努力地爬起來 撒了泡尿 刷了牙 嘴巴都還是牙膏泡沫的時候 他們已經到我家巷子口了
隨便穿著夾腳拖鞋出門 在這樣隨性的早晨 發現三人都是穿拖鞋
我們想要見一個很久不見的高中同學 他高中畢業就沒升學 現在在開早餐店
在這樣初夏的早晨穿拖鞋一起早餐的約會 感覺其實很不錯 很有把握青春的錯覺
我們三人在早餐店門口一直笑場了很久 才假裝鎮定的進去點東西吃
可是他好像沒認出我們三個任何一人 害我們有點尷尬

後來這位同學才主動地跑過來說 "耶 你們三人很面熟耶"
指著我 花了二十秒才想起我的名字 不過這已經算值得嘉獎
我在他生命中這麼不重要 換作是我的話 我自己的名字我一定記不住

他變得好活潑又很多話 和高中時簡直判若兩人
頭髮有點長 穿著粉紅色短袖上衣 不過氣質還是很靦腆
講話的時候偶爾可以看到他的銀色假牙  
他說最近要去第二次教召 喔? 講這種話的人肯定是退伍很久了 
聽說教召除了可以向公司請公假薪水照領之外 五天還可以領七千元 好酷喔
趕快趕快教召我吧 我要賺那個七千元 市公所兵役課!

我們去阿宏家燒CD 張羽偉的新專輯很台 很好聽
我把在他家後院蹲在一旁剝竹筍的瘦小背影的阿宏爸爸 當作是他的弟弟
他家真是名符其實的 自給自足宜蘭田園生活
四周都是果園和農地 家裡有種波羅蜜 金棗 茄子 等等
天氣有點熱 夏天好像真的快到了 我們大家都穿著短袖短褲

在車上我和云瀚聊著 新縣長呂先生對宜蘭一直在進行的工商業強暴
為了蓋跨國連鎖商場 竟然把一棟屬於古蹟的監獄建築拆掉(而且沒有任何文史工作者抗議)
又廢除宜蘭縣史館 又要引進對經濟不一定有利但將來一定會後悔的科學園區
當年他還是市長的時候愚蠢地支持宜蘭的渭水路改成中山路
所持的理由是「渭水兩個字聽起來很不雅,而且全台灣每個鄉鎮最繁榮的路都叫做中山路!」
現在又嚷著要把北宜高命名為蔣渭水高速公路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行為?

天啊 這種笨蛋也是和我們念同一個宜蘭高中畢業的嗎?
好吧 我必須承認支持經濟發展和不希望有經濟發展的宜蘭人好像各佔一半
我和云瀚一直都是邊緣的文藝界青年 我們兩人是屬於不支持把經濟發展硬生生帶進宜蘭的
我們比較相信永續發展那一套 和文史工作者站在同一陣線

我們除了罵現任縣長之外 也批評上一任縣長 還有那些沒讀書講屁話的縣議員
同時我們也惋惜著我們另外一個比較有智慧但卻得了肺癌的陳定南先生
我看著路旁都是選里長村長的候選人招牌 覺得自己怎麼會這麼無能為力
眼看著宜蘭慢慢往奇怪的方向轉變 卻沒辦法發揮任何引響力
就連想要寫信到縣長信箱給呂國華 都歸納不出一篇有見解 頭頭是道的文章
"讀聖賢書 所學何事?" 我是個廢物

云瀚正在猶豫要不要把電子公司業務員的工作辭掉 改去唱片行當店員
離音樂比較近對他來說比較快樂 不過這樣沒辦法跟重商主義的爸爸有所交代

下著雨 想去我的秘密基地也沒辦法 只好去圖書館借書回來讀
時間很快就過去 又到了「回」台北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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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很熱 早上很早就起床 抱著輕鬆的心情著短褲回家
要不是因為這個上午尷尬時刻沒有電車班次 我不會想要求快搭自強號回家 太浪費錢了
對於這方面我一直都是個錢形金太郎

回到宜蘭 天氣很溫暖 邊看風景邊聽音樂邊走路回家
肚子很餓隨便找一家吃點東西
在宜蘭找東西吃 就某個程度來說比台北還要難
因為每一種都很好吃 吃了這個就沒辦法吃那個 讓人很猶豫

回到家一下子就接到高中同學阿宏的電話 問我要不要出來吃冰
於是我們就去吃黑店 隨便聊
和燙了捲髮的阿宏 穿星際大戰T恤的云瀚 還有快要結婚的宏迪
除了彼此最近發生的新鮮事之外 每次聚會都要聊十年前的男子高校往事
一起嘲笑那個發音很爛卻很自滿自己台大是外文畢業的英聽老師

後來因為天氣太熱 於是我們轉移陣地到百貨公司一樓的喫茶店
宏迪點了一些聞起來很異國風味的咖哩玉米餅之類的食物
我們聊了關於大陸 宜蘭 還有衝浪的危險性
喫茶店外面是Tizzy Bac的簽唱會 音量很大
我們拉大嗓門說話都聽不太見彼此之間說了什麼

有點吃驚Tizzy Bac竟然會深受幼稚國中生的歡迎
我還以為他們是稍微有點深度的文藝青年小眾團
不過它的的鼓手好帥啊 燙著很像假髮的捲髮 打鼓也很有力道

後來我去赴約看牙齒 聊天聊到一半就得離開真掃興
牙醫師對我的牙齒做了什麼我完全不知道 任他們擺佈 感覺很差
弄完之後才知道不知不覺自己牙齒少了一部份
心情變得很糟糕 因為感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竟然就這樣輕易地不見了
回到家 我戴著耳機出去騎腳踏車 散散心一下讓心情好轉一點

這種天氣晴朗又乾燥的鄉下傍晚 一下子就讓我心情好轉
隨便騎到處都是綠油油的田 每個畫面看起來都像《青春電幻物語》
心裡期盼著這些田永遠不要變成建地

我看到感覺很歐化的別墅兩棟 廢棄的三合院一棟
幽暗的小學校 黃昏的汽車旅館
十五年前還存在的紅瓦厝和很有涼風感的竹林 現在已經變成醜陋的公寓大樓
還在水溝裡看到一隻頭上長滿蛆的狗 這世界上到處都是藝術家的題材

mp3隨身聽終於修好了 又可以在寧靜的鄉下邊騎腳踏車聽音樂
晚上在沙發上邊看日本台邊睡著了 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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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的時候好痛苦啊 好想回頭繼續睡覺
又夢到和別人接吻的夢了 果然二十幾歲的男孩每天性慾都很旺盛
我的夢都是很有觸覺的 接吻的時候連嘴唇濕潤的感覺都很真實
可是醒來都是一場空啊 寶貝

每天早上我都會在鏡子前問自己 「今天有沒有不想上班?」
咦 答案竟然都是否定的 每天我都有上班的慾望
我竟然找到一個至少我還不討厭的工作 目前為止而言

正在煩惱今天該穿什麼的時候 突然電話響了
誰會在早上八點打電話給我啊 電話上顯示著Harry 是岳鴻耶
他要到宜蘭出差想找我吃飯 可惜我已經在台北上班了
不過聽到他久違的聲音很好 他在火車上講電話 過山洞就掛電話了

今天我回到家 發現又一部療傷系日劇出現了 叫做「迷糊動物醫生」
導演的手法極度風格化 形式很新鮮 看得非常過癮
我以後想拍這樣的東西

我在回家的捷運上想著 
既然我好像一輩子都沒辦法變得很有錢的話 那至少要活得隨心所欲吧
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快樂地過一生 
雖然我是個薪水少的窮光蛋 但我也是快樂的藝術家 
我每天都要繼續這樣催眠自己 雖然目前為止我自己也不相信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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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回家的時候都會經過一家釣蝦場,氣氛很隨性自在客人也很熱絡的釣蝦場,
讓我開始思考「釣蝦場的美學與政治」這個議題。
去釣蝦場好像根本不只是釣蝦而已,
旁邊還有賣烤香腸,還有人點快炒,炒青菜,炒麵,啤酒……
這根本是豪快的海產攤啊,「附釣蝦場」的海產攤!

下次應該也草根一下,去釣蝦場釣看看!
而且一定要穿夾腳拖和白色內衣

我們大學同班同學有人結婚了耶……
真是非常順遂的人生規劃呀,
順利地資優保送,順利地大學畢業,順利地去美國念研究所,
順利地找到金龜婿,然後定居美國,以後還會拿到一張綠卡。

幹,這樣的人生太無聊了!我才不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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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基本上沒發生任何事,所以我利用空間講一下昨天發生的事。
昨天天氣很好,我看完牙齒騎機車去羅東晃了一圈,騎得很慢很慢,
去了我的秘密基地,那是一個廢棄林場的湖邊,
我每次來到這個湖就覺得心情非常平靜,就連旁邊經過的電車也似乎特別安穩。

非常美好的下午。
回程的途中我看著傍晚天空的雲彩,覺得好美,
這麼美的日出和夕陽都是屬於我的,因為全世界喜歡日出和夕陽的人太少了。

羅東對我來說,就是我的美國,我的日本,
也許是因為高中時代在這裡的電影院看太多美國電影的緣故。

四天的假期結束了,也許假期太長,這次竟然有點收假症候群,
我在想人生怎麼會這樣永無止盡地循環著,一直在繞同一個圈圈,
以前大學時代回家過週末是最討厭晚上終究得搭車回學校,
當兵時回軍隊也是百般地不得已,
現在在台北上班猶是如此,永遠有某種理由必須離開家前往某個地方。
什麼時候可以從這個循環中解脫呢?

不過,也是先有離開家才有回家的開始...

今天早上在上班途中的捷運上我遇到了哲賢,
我不太確定是他,因為他外貌有點變了,況且長得像他的人也蠻多的,
反正我很用力瞧了他三次,他沒有任何反應,直到我用手指著他,
他也才很遲疑地說:「彥谷?」

原本我以為怎麼退伍後就要裝不認識,差點內心又要受到創傷...
最近的創傷已經夠多了...

我們談話的時間非常短,只有忠孝復興站到大安站之間的距離,
他在六張犁站上班,給了我一張名片,然後我就必須下車了,
他說:「下次再聊」,天曉得那個下次會是什麼時候。

過紅綠燈的時候,我在想也許過一陣子會舉辦「頭城海巡男子高校同學會」吧,
等到所有人都退伍之後,等到大家都有了新的自己之後。

晚餐吃了家門口賣的鍋燒麵,好難吃啊,真的很難信任台北人的食物,
我寧願自己煮義大利麵都比它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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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牙醫的時候 躺在診療床上任人擺佈十分無助
完全不知道醫生在對我的牙齒做些什麼
平日所仰賴維生的價值觀和樂天的信念全都不見了
眼睛只能無望地盯著牆上掛的水墨畫和毛筆字
突然發現原來在這種身體最脆弱無助的時候 藝術根本沒辦法拯救你
宗教不能 電影也不能 回憶不能 就連友情都不能 
身體病痛是會把一切信仰和所擁有的東西全都解構的
我想生命的最終應該就是這樣吧 沒有救襩 一切歸零

我在想明年把這個工作辭掉之後 出去旅行一段時間
然後回宜蘭找個不需要大學畢業就可以做的很『宜蘭』的工作
比如說水產養殖 漁市場 菜市場 園藝 料理 之類的
比起在辦公室裡編雜誌或拉保險 這些工作貼近『真實生活』多了

如果我未來有男朋友 我希望他是人氣美髮師 或 會煮好吃東西的廚師
如果我未來有女朋友 我希望他是詩人 或 導演 或 天才女演員
如果可以同時劈腿交男朋友和女朋友 而且三人之間彼此相愛 應該是很前衛的事情
不過這也許只存在於楚浮的電影裡頭

要是我的男朋友和我的女朋友彼此相愛而且也互相做愛呢?
我能夠接受這種事情發生嗎?難道看到這種場景不會崩潰嗎?
自認心胸開闊沒有道德感,卻好像也很難接受這種事情……
嗯,這樣的假設真是太淫亂了(笑)

今天有人問我:「學日文的五十音一定要去補習班學嗎?」
我說:「看資質,資質好的自己看也記得住,程度差的老師就算教了也學不會」
講完之後我才發現這答案還挺妙的 也挺賤的 
其實我的五十音也是在不同的地方學了三遍才會 那麼我程度也算差囉 
不過真正學會之後 就和游泳或開車或做愛一樣 變成本能般永遠也忘不掉

阿宏昨天跟我說 明天五月一號我們要換季了
天氣太溫暖 我也換季了 穿著短褲蓋著涼被吹電扇睡覺
真想念穿著海巡短褲和他們玩鬧的床上時光

今天我在電車上思索著這個問題
人好像總是要跳脫某個階段才能夠冷靜地回頭去評斷那一段時光是好是壞
就好像我也是唸完男子高校才覺得男子高校時代是那樣青春無邪
唸完大學畢業之後才知道自己和剛考完大學聯考的自己比已經差距太多
當完兵才之後才發現當兵不知不覺也豐富自己的生命史

那麼我願意拿現在的自由換從前的不自由、無為和安逸嗎?
拿一個人夜晚從捷運站走路回家的孤獨時光,換每天和軍中麻吉愉快談心時光?
拿台北昂貴不營養的食物,換軍中吃到飽而且水準不差的伙食?
拿沒有時間看日劇而且拼命打瞌睡,換好整以暇地讀小說而且每天都睡得很飽?
拿公司裡沒有學長學弟制的同事,換頤指氣使的幕僚們?
拿每天都可以穿不同的衣服去上班,換被迫穿制服留很短很醜的頭髮?
甚至拿兩萬八微薄薪水,換更微薄的一萬元?

我不敢回答這個可怕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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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的母校 宜蘭男子高校 的校慶
一直沒跟別人說過 宜中是我從小到大唸過最喜歡的學校
也許是因為它的地理位置 也許是因為週遭的同學 也許是因為某種無形的精神
雖然中央也不錯 但中央感覺不是我的學校 是很多人的學校

今天重回宜中 看到一個關鍵字就是 時光
雖然幾乎沒有校友回來 但我卻看到很多已經畢業的校友們的幽靈 在廣場上迴蕩
十年前的我們也曾經在這個廣場上潑水 丟奶油 買徽章 把制服的下擺拉出來
也在這裡度過我們的十六到十八歲

看著牆上寫著宜中六十四年校慶 心頭一驚
我在的時候好像還是五十五年啊 還是五十三年 我都忘了

看到以前的歷史老師 莊白蓮 她好親切又好漂亮 一點都沒變
我好想再上一次她的歷史課
她問我第幾屆的 我說我是一九九年畢業的
她說我看起來像是去年才畢業的

宜中女生數量變很多 而且還有外國交換學生 感覺很不一樣
每個人都可以留長頭髮 再不用像以前一樣耍賴不去剪了
真後悔自己沒晚生幾年 可以徜徉在這種被多元文化主義包圍的校園裡

我想到高中畢業典禮那天 太陽很大 氣溫很高
隔壁班的老師對著我們說 外面的世界很大 你們一定要自己去闖一闖
我到現在好像才開始正要理解這句話

今天去剪頭髮
設計師的手感好溫柔 而且不會給人壓迫感
舒服到我的身體充滿某種催眠般的笑氣 差點快睡著

晚上十二點到兩點和同梯的張老師還有呂威聚會
又是聊我們的陳年海巡往事了
不知道這個話題可以聊到我們幾歲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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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用上班 本月初加班太多補假一天
在回宜蘭的莒光號上讀克莉絲蒂娃 很有趣的理論
懂法文對於了解名詞的概念真的很有幫助
車窗外面全都濕瘩瘩的 不過雨天的風景也很不錯

愛樂電台聽了一個月之後 唱片行的古典樂區的人名都認識了
這些名字每天都在愛樂電台聽到 其實古典樂的世界比搖滾樂更小嘛
連拉赫曼尼諾夫這種傲口的名字都曉得
也許再聽久一點 我就可以進入古典樂的大門了
不過除了古典樂之外 還有爵士樂等著我認識 喔天啊
然後還有一輩子都聽不完的搖滾樂

我想要成為又喜歡德布西 又聽地下絲絨 又愛閃亮三姊妹的 台灣男孩

晚上騎金旺去看牙齒 洗牙真是痛苦的一件事 我都流眼淚了
我覺得牙齒和眼睛是越來越走下坡的器官
牙齒終究會蛀會掉 眼睛終究會花會盲
再怎麼維護都只是避免它慢點走下坡而已
從來就不會越維護越好 不可能視力又變回2.0 牙齒都恢復到兒童時期

這種悲觀論 讓我對於自己的身體抱持著虛無主義
讓我看著自己的身體慢慢腐朽 卻不想做任何事去阻止

我好像感冒了 喉嚨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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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表姐從嘉義坐火車來台北度週末,
她高中畢業就出去闖了,現在在嘉義的酒吧上班,
操著宜蘭腔國語,總是很講義氣,交遊非常廣闊,
其實我蠻喜歡她這種豪爽的個性,相處起來很愉快,
雖然很久不見也很少在一起聊天,一聊起來還是會有某種已經相處很久的默契,
這種默契大概是小時候一起玩過得來的吧,這也是我們共同的生命史。

深夜我在房間上網的時候,
她穿著粉紅色米老鼠睡衣來房間跟我講悄悄話,
問我大姐是不是和二姐吵架(「她們每天吵架啊」我說)
問我大姐的男朋友是不是每天都住這裡(「一個禮拜大概至少住個三四天吧」我說)
說她不喜歡大姐的男朋友,很小氣(「可是以前我們去吃大餐都是他請客啊」我說)

同一個父母生的三姊妹,長相個性差很多,連講國語的腔調也差很多。
而今晚我和她們三人住在同一棟公寓裡。

今天上班幾乎沒有事,都在聽KKBOX,
因為我被指派一項任務,要挑十首英文歌出來教,
原本以為可以暗渡陳倉專挑我自己愛的歌,感覺整本雜誌都是我的:
Beach Boys, Bob Dylan, Joni Mitchell, Beatles...
這才發現海灘男孩的歌詞太白目,都是衝浪和泡妞,
迪倫伯的歌詞根本不適合拿出來英文教學啊,歌詞曖昧又隱諱,
文學典故多到某種地步,而且根本沒辦法翻譯,
大家都耳熟能詳的芭樂歌歌詞又太淺顯,太老的歌又怕大家不接受....

又得考慮讀者年齡層與接受度,又考慮雜誌本身定位,真是艱難的任務。
後來我挑的歌幾乎全部都是老歌,總編輯說:你真不愧是個歐吉桑!

其實我理想中的雜誌,假如要挑歌的話非迪倫伯莫屬了,
能讀懂迪倫伯的歌詞,是「懂英文」的最高境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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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去上搖滾樂講座的時候,認識一個女生,
一起倒茶水的時候,和他閒聊了幾句:

「你還是大學生嗎?」我問。
「不是,我已經在上班了」她說。
「我也是耶,那你在什麼行業上班?」我再問。
「出版業」她說。
「我也是耶!那你在什麼出版社?」我又問。
「我在一家美語教學雜誌……」她說。
「媽的,我也是耶,不會這麼巧吧,你在哪一家雜誌?」我又繼續問。

原來她是CNN美語雜誌的編輯,算是很有緣,遇到同行。

今天上的是七〇年代的龐克音樂,MTV都很精美很有故事性像電影一般,
其實龐克是很有政治意識的一種音樂,知道這一點之後就沒有那麼可怕難接近,
我總是看一下牆上的MTV,然後回頭看一下Ricardo先生的雙下巴。

我漸漸發現,我是不是比較喜歡古典音樂而不是搖滾樂,
與其上一整堂平克佛洛伊德,我的心裡好像比較想要一整堂布拉姆斯……

晚上睡覺前打開電視要看「菜鳥老師來報到」時
才發現昨天不小心錯過那集就是最後一集了,人生總是會發生這種悲慘的事!
害我今天必須看沒辦法放鬆上班族情緒的「東京灣景」,
其實「東京灣景」取景很美,但是缺點就是拍得太假了,
導演手法很假,仲間由紀惠矜持得太過火的演技也是假到不行,
她長得很美沒錯,但是這樣放不開的演技真的有問題,
誰來打他一巴掌一下讓她醒一醒!!看演員這樣演戲我會很痛苦。

果然真的有些日劇適合疲累的上班族看,有些只適合時間太多的家庭主婦和浪人看。
「東京灣景」完全沒有治癒性或療傷性效果……

日劇原本有自己不做作的優點,為什麼要東施效顰和「矯情又刻意」的韓國肥皂劇學呢?
劇情高潮的時候放一整首韓國芭樂歌我會想把看到的劇情都吐出來啊………

唯一的優點就是配角佐藤隆太好有存在感啊,是清爽系男孩,
而且他講日文好好聽喔,如果要形容的話,
大概就是像夏天的餐桌上清新又爽口的小黃瓜那種日文腔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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