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看團心得歸納】

★大好評團:
⊙濁水溪公社

順著時間表跑來山舞台準備要看濁水溪公社的時候,
台上正有個很低調的男主唱唱著非常不激情的歌,
主唱感覺有點年紀,我們一度以為是廖咸浩,
正打算找礦泉水瓶子往台上丟時,
發現主唱很酷的說了一聲,「大家好,我們是濁水溪公社」
哇,趕快往前跑,像著追星族一般(groupie)。

現在回想起來,濁水溪公社是野台讓我回憶最多的團之一,
小柯的話集惡搞勉勵療傷感性創意於一身,
他罵起髒話講起台語也是我聽過最生猛有力的,
「嘸管你有啥麼困難 咱濁水溪永遠佇你咧身軀邊!」
「打手槍也是一種純愛的表現!」

回想起來才發現小時候(泛指大一大二以下)
聽到弟弟借我的那片盜拷的「赤聲搖滾」地下樂團合輯裡,
那首充滿台語生猛髒話(機掰,懶叫)的「壞鐵仔」就是濁水溪公社呀!
不過現在的濁水溪公社已經不像以前那麼叛逆 那樣極度反社會了
現在的濁水溪公社……溫和了點,沈澱了點,深思熟慮了點,
似乎所有叛逆角色隨著年紀增長都會有這樣的轉變。

當我們喊著「安可」時,
小柯只冷靜的回了一句,「哩那哉我穿紅褲?」

小柯戴著鴨舌帽,很好看的太陽眼鏡,穿短袖上衣,略帶著台語腔調的國語,
真的很有領袖魅力(charisma),我快被他迷倒了!!!
帥帥帥!(不是型男的帥,是某種無以名狀的、草根的、鄉土的、熟男的帥!)

安可曲「卡通手槍」是個日本樂團型男主唱唱台語,
這時觀眾狂丟瓶子上台,現場一片混亂,
這果然是傳說中的濁水溪公社呀。

這是野台大收穫之一,
一場表演之後我立刻成為了他們的歌迷!
果然樂團都要聽過現場才算是真正認識他們,CD會失真啊!

回家拼命查濁水溪公社的歷史資料,
想要和那個我還太小來不及插上邊的叛逆時代裝熟,
我的高中同學小瀚提供了很多資料給我,
原來當我還在男子高校當怪胎念死書時,同班的他已經在聽濁水溪公社了啊!

發現濁團從前還真惡名昭彰啊,
在台上摔吉他砸傷觀眾,把跟別的樂團借來的鼓砸爛,
成為河岸流言和女巫店永久拒絕往來樂團
(因為「羚羊老雞排」這類髒話是女性主義大忌!冒犯到女巫店……),
大學時代還因為盜墓檢死人骨頭引起「台大八君子盜墓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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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爬起來跑去鹽寮海水浴場曬太陽,
下午再搭著客運到火車站,一路涼爽地晃回台北準備看野台。
非常夏天的消磨時間方式。

今天小潘也一起過來看野台,
正當我們順著那像毛毛蟲般一樣冗長的隊伍來到最後頭準備排隊時,
小潘突然對著隊伍最後頭某個男孩說:「這不是你弟嗎?」
然後我竟然也下意識地說:「啊這不是我弟嗎?」

話說七月的熟人運發達到一種極致,
在路上或台北某個角落都會不時遇見以前的熟人或朋友,
現在連自己家弟弟都會在台北不小心遇到,本月份總計在路上遇到熟人七枚。

不過我連他會不會來參加野台開唱都不清楚,可見我們兄弟真是可悲的疏遠,
他問我昨天看什麼團,我也問他今天想看什麼團,我們三人想看的團還真不一樣。
弟弟要去看「橙草」,小潘看他的「四分衛」,我則是口中直直嚷著要看「拷秋勤」。

我們排隊時,有一個戴眼鏡長得很台灣面孔的男子突然出現,
對著我隊伍前面的人說:「Speak English?」
心理正納悶著為何一個土台客要對著自己的同胞講英文,
從他的日式標準英文口音判斷,一問之下果然是日本人,
原來他對於圓山捷運站旁邊排了一長串的隊伍感到十分好奇,
於是我就開始跟他解說,這就是台灣的富士音樂祭啦,等等之類的,
他在我們身旁徘徊了好久,好像對我們這些人感到很不可思議似的,還對著節目單拍照。

晚上在野台的階梯上休息時,發現隔壁坐著一群具有日本長相的人們,
尤其團體中那個女孩子長得就像我剛剛在小白兔唱片買的CD上的封面人物,
上前去攀談之後才發現如我所料地,他們就是「advantage Lucy」,
於是我像個追星族般上前請女主唱簽名,很開心。

另外一個心得是,日文不用出國在台灣就很好用,隨時都有可能遇到日本人,
尤其在野台開唱這幾天。

【今日看團心得歸納】

★大好評團:
⊙拷秋勤
看拷秋勤的心得只有幾個中文單字可以形容:「爽」、「讚」、「屌」,
第一次看他們的表演,就立刻成為他們的立即粉絲(instant fan),
他們是一個唱台語和客語的草根饒舌電子團,也是台灣地下音樂光景中少數有社會良心的團體,
關注的社會文化焦點包括樂生療養院、青藏鐵路、大龍胴古蹟,
音樂中有嗩吶,有拔,結合很多傳統元素,這種草根氣息的音樂最吸引我了。
演唱到一半還逗趣地發起他們的專屬拷秋勤同名貼紙,
還學閃靈用灑冥紙方式,他們的表演真的把我逗得很開心,
毫不猶豫地買了他們的唱片!果然有趣又好聽!

⊙Tizzy Bac
除了調音調了半小時讓我有點失去耐心差點要走人之外,
其實今天他們在風舞台的表演是挺不錯的,精心設計的哥德式晚宴造型也有加分,
原本希望他們能唱符合這個季節愉快氣息的「夏季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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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去錄音室錄完音回來,該弄的事情弄一弄之後,
我就跟總編輯說,我有事想要先離開。

「老大,我現在要去看野台開唱。」我說
「什麼?是你要上去唱嗎?」他很天真的說。
「不是,是看別人唱。」
「野台開唱……是歌仔戲嗎?」
「不是,是搖滾樂。」
「好啊,沒問題啊,去啊!」這麼爽快的上司。

於是我就興高采烈地背著包包離開,沿路上滿心期待,抱著非常生澀的十七歲心情。
今天提早三小時下班全都是為了野台開唱,我突然發現自己好青春,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結果一到圓山發現人山人海,彷彿每個人都擁有一個不用上班的悠閒夏天一般,
來看野台的年輕人們都是長相俊美的搖滾型男型女,真讓人賞心悅目卻又同時憎恨自己的平庸。
假裝一點也不痛地付了一千八百元入場費,手上多了一條這三天都必須戴著的粉紅色手環,
我準備要當三天的骨肉皮了(註:groupie 搖滾追星族)。

【今日看團心得筆記歸納】

★大好評團

◆「Elekibass」
這是一個走懷舊可愛路線的日本古典搖滾團,
節目單上寫著奧田民生與帕妃的結合,光是這一點就足以吸引我了。
團員四人著復古西裝和襯衫和黑禮帽,髮型也像剛出道的批頭四,
他們的音樂可愛爽朗無比,和聲則有海灘男孩的椰子樹影子,
鼓手從頭到尾都笑咪咪地看似愉快又享受地邊敲著鼓邊合聲,
主唱不時配合節奏的肢體動作也有日本搞笑藝人的潛能。

由於天色才剛暗,來看團的人不多,
大家都擠到舞台前面的「搖滾區」,以非常親密的近距離聽他們唱歌,感覺像VIP一樣,
配上山舞台的風景和向晚的天色,真是暢快,
他們大概唱了六、七首歌之後就下台,心裡還真有點意猶未盡般的捨不得,

稍晚在野台的路上遇到Elekibass主唱和一個貝斯手(?),
於是就跟他們聊了起來,這時候發現日文真的很有用也很好用,
主唱邊拿著一罐台灣啤酒,邊問我要不要吃他手上的芋頭冰,還遞給我一張名片,
說下次來東京的下北澤玩時,一定要跟他聯絡。

我在小白兔唱片行的攤位買了一張他們的CD,真的很好聽,是會讓人忘卻煩惱的音樂。
這個團是我今年野台大收穫之一。

◆「圖騰」
話說前一天本來要去河岸流言看圖騰,卻排隊排好長,不得其門而入。
今天終於在野台看到他們,第一個感想還是:「成名之後,置裝費果然花了不少」
我發現要成為一個人見人愛的樂團除了音樂要好聽之外,
還要懂得說好聽或好笑的話來逗觀眾開心,
真的,表演這件事不是只有把音符奏出來而已。
(這和如何當一個好老師道理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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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化街男孩】紀錄片原聲帶曲目一覽(2006年發行)

*延平北路男孩
*鈴木愛德華
*男性的復仇(青龍白虎版)
*楚浮與高達
*南北貨
*霞海城隍廟
*英語教室(陳芬蘭友情客串)
*波麗路西餐廳
*男性的復仇(女性主義版)
*我愛萬華
*王哥柳哥遊台灣
*迪化街碾米廠


★【台灣男孩的一天】(2004年發行)已絕版

*黃昏的故鄉(與文夏合唱)
*西螺大橋
*美麗的三合院
*黑松汽水阿公
*大甲媽祖廟
*自強號車廂
*美濃?mais non!
*再見鹿港再見
*檳榔表妹
*祝你一帆風順
*藍白拖背包客
*Moi,garcon taiwana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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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颱風夜,和豈宗借了機車騎回家,
他一直用很少年老成的語氣勸我今天不要上班在家休息,
沒想到今天天氣竟然還不錯。

昨晚我們在無人的颱風夜裡在台北市漫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一些五四三,
喝完喜酒從南京東路開始出發,經過新生北路,來到林森北路,
穿過中山北路,重慶北路,承德路,然後才回到大稻埕的延平北路,再回到迪化街,
明明只是想找一家開到深夜的咖啡店,卻只找到麥當勞叔叔難喝的焦糖奶茶。

今天下班時我騎著豈宗的機車沿著市民大道狂飆,才發現昨天根本是瘋子的行為,
光是新生北路到迪化街的距離,幾乎等於是台北車站到古亭捷運站了吧,
我們是愛走路的白癡嗎?

難怪昨天豈宗一直在我身旁抱怨說:「我穿皮鞋走路,腳很酸。」
我卻好像機器人毫無感覺似地一點也不疲累地說:「不會遠啊,就快到了咩。」
這麼說來,那個瘋子其實是我?

為了和豈宗一起去新莊拿他昨天考上的汽車駕照,
途中我們必須經過三重,才能到新莊,中間好像還經過一點點板橋(我忘了)。
我一直認為,台北縣的所有城市都很醜(這當然包括我自己所住的人口密度最高的中永和),
城市與城市之間毫無辨識度,沒有自己的個性,感覺只是換了不同的名字罷了,
板橋其實長得像中和,三重又和新莊性格重疊,新店和永和界線也很模糊,
假如有一天我被綁匪綁架矇住了眼睛,他帶我來台北縣的任何一個城市藏匿,
我想我睜開眼睛一定猜不出到底身處板橋新莊三重新店中和永和,
因為長得一樣地醜,一模一樣沒個性。

尤其是今日造訪的三重和新莊,真讓我不敢領教,
三重感覺是一個有很多積滿塵埃的水泥橋和很多藏污納垢的蔡明亮式公寓的地方,
這樣的生活環境一點喘息的空間也沒有,生活品質也很糟糕,
沒有草地,沒有樹,沒有山,沒有海,
既不能出來悠閒地騎腳踏車,不能讓狗狗瘋狂地跑,也不能在晚上享受一點安靜的時光,
不知道人們聚集在這樣的地方賺錢打拼求溫飽到底是為了什麼?
真的,我寧願在鄉下自給自足餓肚子,也不要在這樣的地方當有錢房東。

當然我會有這樣的言論也是因為我被宜蘭寵壞了,
宜蘭幾乎沒有老舊公寓,宜蘭百分之八十都是有院子的透天厝,
宜蘭也不會有什麼公車專用道,宜蘭的鄉鎮都很有個性……

和豈宗去林森北路晃了晃,因為我還沒吃晚餐,在我一邊吃著鰻魚飯的時候,
豈宗話匣子一打開,開始慢慢地跟我說他的迪化街家族鬥爭史,
沒想到我越聽越驚訝,越聽心情越沈重。

今天我才知道他小時候爸媽就離婚了,媽媽改嫁,還生了兩個女兒,
離婚對於一個迪化街傳統大家庭來說,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完全無法想像對於一個小朋友來說,自己的媽媽改嫁還生了小孩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如果是我,我一定會恨自己的媽媽恨一輩子,因為感覺自己被她背叛……
但他卻誰也不恨,很成熟地說了一句:「我不會去怪誰,因為感情是兩個人之間的事…」
媽媽另組家庭之後,爸爸又車禍過世,我不知道換做是小學時代的我能不能夠承受這樣連續的打擊……

有一陣子他們家每隔三年就會少一個男丁(儘管男丁是很沙文主義的詞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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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颱風來襲,一下子出太陽,一下子風大雨大,
我和豈宗兩人都很猶豫晚上到底要不要去喝小人官的喜酒,
話說我根本忘記今天要喝喜酒這件事,所以不疑有他她牠它,
穿了圖案T恤牛仔褲球鞋還戴眼鏡以大學生的偽裝來上班。
等到我驚覺到這個事實時,人已經在前往捷運站的路上了。

傍晚提早半小時下班搭公車去南京東路一家餐廳喝喜酒,
豈宗包了一千二,我加了四百湊一千六,
雖然沒收到喜帖,原本我只是陪豈宗過來的,
但只過來白吃白喝卻不包紅包,人情上真的過意不去,
畢竟小人官以前也是我的直屬長官,很照顧我,我也很喜歡他。

在那裡遇到一些很久不見也幾乎認不出來,在我生命中已經不重要的軍中面孔,
自從他們退伍後就沒有想過會和他們在台灣的那個角落再度碰面,
他們梯數都比我大很多,裡頭有一兩個曾經管教過我的班長,
我想起他們從前對我兇的樣子:
「為什麼衣服沒燙?」「你要讓我難看是不是?」「我在講話你有沒有在聽?」
很難遺忘這些不堪情景和心靈創傷,就算知道他們是在體制下不得已,
就算退伍了一筆勾消還是沒辦法當朋友(也許是我不願意嘗試),
雖然沒有恨,但看到他們的臉連打招呼都不太屑,畢竟還是有一點點不甘心吧。

遇到了兩個我心裡面很想見到又有點害怕見到的人:
一個是以前在軍中為他賣命的人事官,一個是以前軍中學長必榮。

人官一見到我就很親切地也很溫暖地問我現在過得如何,有沒有和軍中朋友聯絡,
一開始我對他還有點防備心,打算說一些官冕堂皇的話打混過去,
等到喜酒散場後,一團人開始寒暄起來,人官跑來跟我和豈宗聊天,
彷彿只是很久沒見的朋友,而不是昔日的長官和下屬,
雖然他本來就和我們只差一歲,是個是沒什麼架子的長官。

聊到最後他突然摟著我對我說:「唉呀,過去那些事情你就不要想太多啦……」
老實說我早就不想那件事了,但只要一讓我想起來還是會覺得很心酸,
不過都已經半年多了,他還一直掛念,覺得對我有虧欠,沒有好好跟我說過,
他對我講這些話的時候,不知道是太過激動還是感動於他的誠實坦白,
我發現我的鼻子酸酸的差點講不出話來………

他說他一直有我們三個人事協辦的電話,
可是他不會打,因為他知道我們在上班,怕吵到我們,
他一直說我們現在在外面工作很自由,儘管錢少也值得,
海巡的黑暗讓他很想趕快退伍,但他還有兩年多的役期,
他想要考公職當獄卒,也想投資開一家幼稚園,也想去大陸當台商。
他說我可以作和興趣相符的工作其實很幸運。
我不知道哪裡借來的膽,用開玩笑的口吻問他說:「聽說你現在在軍中很雞巴喔……」

我們散場後還在餐廳門口聊了很久,
我發現人官其實就是我當初認識的人官,沒有太多心機和狡詐,
個性很好,非常替人著想,非常聊得開也很好相處,在軍中當他的下屬真的很幸運,
而且乍看之下真的很帥氣,還戴耳環,穿襯衫露出胸部。

必榮是個我一直很尊敬的學長,他變得比我想像中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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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又再度去了海洋音樂祭,這兩天看團下來還真讓我看出一些心得來,
也讓我看到一些很棒很有靈感的團,也有一些很吵很沒有存在意義的團。

【今日看團心得歸納】

⊙神棍
他們的樂器有鈸鑼、胡琴和嗩吶,走客家民俗搖滾風,
嗩吶solo的時候我的眼淚和雞皮疙瘩都被逼出來,
這真的是活在這個島上才作得出來的雜種混血音樂,俗又好聽又生猛有力,
主唱還在歌詞罵了客家髒話,雖然我覺得「吊娘妹」這句客家話真的不太適合出現在歌詞裡。

⊙蘇打綠
咳,不要以為所有文藝青年都喜歡蘇打綠和張懸好不好?
蘇打綠是人妖團,服裝品味和歌詞品味都很可怕,主唱自以為是女主唱,
我覺得他們的歌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爛!
歌詞探討的還是停留在你愛我我愛你的階段,
論歌聲,論旋律,論歌詞,論樂團態度……沒有一項達到文藝青年標準的啊,
真的完全不知道這些莫名其妙的團在紅些什麼,
不過蘇打綠的鼓手很可愛,我喜歡胖子,
對於長相可愛脾氣很好偏瘦的胖子很沒有抵抗力。

⊙夢露
原本這名字好好地幹嘛改名叫「阿霈樂團」,
樂團又不是阿霈一個人的,搞什麼一人獨大沙文主義,
夢露和蘇打綠一樣沒有態度,充其量也不過是個口水樂團而已,
歌曲沒有態度,團員沒有態度,唱出來的歌詞也是芭樂的要命。
這年頭有態度有政治意識有美學觀點有社會青年自覺的團很少,
除了生祥與瓦窯坑好客拷秋勤點點點,沒了。

⊙圖騰
感覺得獎發達之後的圖騰變得比較有錢置裝,
但樸實的個性還是沒有變,這是個很難讓人不喜歡的團,
在「海洋熱」聽到他們的歌也是眼淚狂流,我覺得他們不適合唱太吵的歌。

⊙綜合冰淇淋心得
在競賽舞台聽到的入圍團,都是很吵的龐克團,
不知道是評審口味太主流,還是參加的樂團一窩峰做一樣的東西還自以為屌,
其實海邊不需要聽這麼重的音樂,這樣的海浪和沙灘我們需要多一點陳綺貞或自然捲。

一個強烈的感想是,想要當一個人氣樂團的主唱,台風一定要很好,
要有領袖特質,要懂得煽動群眾,要懂得襬首弄姿成為眾人意淫的對象,
海洋音樂祭台上台下都是意淫的客體,台上的主唱可以意淫,台下的俊男美女也可以意淫,
我身邊那些美好的微翹乳頭,有點肉的臂膀,性感的單眼皮………
夏天有這些美麗的肉體露出來真的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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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著金旺用最快速度衝到頭城圖書館去看紀錄片「海洋熱」,
那是個空氣中有陳腐氣息的鄉下圖書館放映室,
想也知道這是很久沒有使用放著養蚊子的緣故。

對於這部紀錄片並沒有太多期待,只是久聞其名非看不可,
原本以為又是個類似「歌舞中國」的假熱血真芭樂片,
但這短短兩小時間,我卻在黑暗中又笑又哭感動地要命,
而身旁的鄉下觀眾卻毫無任何反應:
小朋友完全不專心,叔叔阿姨們似乎歪著頭看不懂,來湊熱鬧的阿公們一個一個睡著。

「海洋熱」紀錄了參加某屆海洋音樂祭的好幾個團,
有「圖騰」「芒果跑」「Sunshine Boy」「Hotpink」

其中我認為純女性組成的hotpink團的率真和自然,最讓我感動,
當她們吃力地提著吉他在炙熱的沙灘上走著時說:「好苦喔」,不知為何我眼淚開始狂飆,
聽到她們無厘頭地說:「入圍決賽真衰」、「評審該不會開我們玩笑吧」,我又破涕為笑。

不過看了這部片之後讓我很討厭張懸,一來她出現的鏡頭未免也太多了,
讓人懷疑導演是不是偷偷喜歡張懸,如果是的話也太刻意了吧,
張小姐在紀錄片裡不斷(拿著煙)和團員擁抱,
假裝很真誠地掏心挖肺,假裝是個很率真很面對自我有話就說的女生,
也許這樣說不太公平,畢竟我並不是真正認識她本人,
但我深深覺得,張懸的「真摯」給人一種很「假惺惺」的特質。
用英文來講就是一個字:poser。

又我必須忍不住要說一句公道話:
她在「芒果跑」時代唱的歌其實蠻好聽蠻有吸引力的,她的聲音很適合band sound。
比她現在唱的什麼「寶貝」和「Scream」(這些歌是在紅什麼勁啊)有深度多了好盃?

片子快要結束時最後一幕,天真的hotpink又對著攝影機後的導演說:
「唉,海洋音樂祭就這麼結束了,突然覺得好空虛好難過。」
「因為以後你就不會來跟拍我們了,吃東西、挖鼻孔都不會被拍了。」
「耶,龍男,妳怎麼開始哭啦?」

哪有紀錄片導演一邊掉眼淚還一邊若無其事地拿著攝影機,
真讓我好感動,覺得這是紀錄片史上最驚人也最率真的一幕。

幹,片子演完我還真的激動地不知為何哭起來,
出了藍色大門還跑去廁所的鏡子看看自己的眼睛有沒有哭得很慘,
不知道它都勾動了我心裡的哪一根弦,嗚嗚嗚。

那是個很奇怪的豔陽天,
街上都沒有什麼人車,大家都躲起來乘涼,
在這樣的豔陽天我一個人眼睛濕濕地很奇怪。

天氣很熱是沒錯,可是在外面騎車比在家躺著舒服,
而且我喜歡曬巧克力太陽勝過吹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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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天沒有足夠的好心情寫日記,覺得自己很醜很討人厭沒人愛所以不想寫。
生活大概過得很平淡或者開始認真上班忘了去管其他事情。

下班以後幾乎都馬上回家沒有去別的地方消費,如果去書店晃晃買雜誌不算的話,
回到家躺在床上看電視頻道關於趙醫師的八卦消息非常具有娛樂性,
除了此外我又開始很認真地聽日文教學廣播,
回頭念日文的原因當然是因為我覺得我的日文開始腐朽,
但念了日文之後又發現法文也正在長青苔中,一石不能二鳥。
為何我不是可以一次念好幾種語言也不會頭腦爆炸的天才呢?

這樣平淡的日子過了一個禮拜,我才恍然驚覺我正在浪費二十四歲的夏天,
二十四歲的夏天,應該是要和一群很酷的朋友去做一些很酷的事情,好證明自己存在呀,
因為每天我走在捷運站回家的路上都覺得活得好沒存在感,簡直快要隱形在空氣中了,
但我發現我身旁好像沒有太多很酷的朋友陪我做很酷的事情,
因為很酷的人只和很酷的人交往,而我一點也不酷。

沒有機車以後,我又恢復搭捷運上班的日子,
在捷運上的一個小時就是每天我唯一的自由讀書時間,這比我在軍中讀書時間還少,
公司的冷氣有點涼,幾乎有某種必須穿夾克的詭異秋日感,
每天我都很想請假到海邊去泡在水裡在豔陽下當烤麵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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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事事的星期六,天氣很差不適合出門,真的很煩,
平常要上班的日子天氣那麼好,放假就給我來個豪雨特報!
也好,就待在家裡好好放鬆一下,
想要好好整理房間,可是卻缺乏整理房間的強烈動機和理由,
例如要畢業、要出國、要入伍、要搬家、要移民……可惜什麼理由都沒有。
看來目前的人生確實是有史以來最平靜平淡最沒有理想或生活重心的一段日子,
雖然說回顧起來我的人生從來也沒有什麼生活重心過。

如果說學術理想,真的是完全沒有想要成為寫論文的研究生的慾望,
如果說世俗理想,也沒有想要趕快賺到多少錢結婚或買車買房子的慾望,
兩邊極端的欲望都沒有,難怪過得很無重力,
好像已經開始進入「等待果陀」的茫然階段。

也許這樣的日子就叫做「放空」吧,
真的是大約一年前才開始聽過這個很陌生的中文動詞,
總覺得是別人自己發明的中文,可是後來發現使用的人還挺多的,
而且好像沒有能夠替換這個意思的詞,但不知為何總覺得這個詞有點矯情。

於是今天在電視機前面放鬆又愉快地看了好幾個小時的電視,
所有夠三八阿花該出現的脫口秀節目都看了,
什麼蔡康永林志玲利菁小松小柏小S陳文茜全都看了,
其實看電視也不是那麼被動的經驗,會產生許多感想和對生活的靈感。

例如看了利菁訪問湯尼陳,
我就在想男子氣概對男性的壓迫真的是隱而不見的,而且被整個世界認為是理所當然的,
雖然看著湯尼陳玩刺槍術時,我已經在沙發上笑得快瘋掉,
我的刺槍術也都還給軍隊了,已經忘記「向右刺」「向左刺」的姿勢和步伐是怎麼樣,
不知道該慶幸自己沒有受軍隊荼毒太深,還是遺憾當完兵還是沒有當過兵的樣子。

夏天真的很適合聽陳建年的唱片「東清村三號」,
聽了他的音樂,整理房間變成一件比較快樂的事情,
整張唱片充滿輕盈沒有負擔的晴朗夏日的音樂,旋律甜美到幾乎過度俗氣的地步,

如果今天是個天氣好有星空的夜晚,現在半夜三點我應該在外面溜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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