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看到阿宏了,
以前每天在軍中看見他,每天都跟他一起睡覺,
抱著他肥胖的身軀,沒事就摸摸他的肚子,
現在卻好幾個月都看不到他,怪想念的,
打電話約他出來,他又拒絕了,
他真的是世界上最難約也最懶得出門的人!
這樣的人為何還會有朋友?

「喂,我們一起出來看搶孤!」我說。
「哪有白天搶孤的啊,我住頭城那麼久我怎麼會不知道」他說。

「如果你不想來宜蘭,那我去你家載你,我們可以約頭城……」
「如果你今天不想出門,我們可以再約改天…?」

「不只你約我,別人約我我也不想出門……」他回答。

不管我怎麼好說歹說他就是寧願在電話中和我聊很久也不想出門。
下次看到他可能應該是跨年了吧。

後來我自己一個人跑去在外澳看人家衝浪
衝浪的人潮爆多(或者拿著衝浪板在海邊泡水的人也爆多),
根本沒什麼浪,不過還是偶爾有幾個像樣的人衝了一下然後跌入海中……
不過這樣的畫面真的很賞心悅目,夏天真是愉快的季節啊,完全不需要理由。

衝浪的人怎麼帥的比例這麼高啊!
帥哥都只跟帥哥作朋友!身旁很少出現醜男!
(所以每個男生都是潛在的同性戀)
帥哥都有從事某種共同帥氣運動的傾向嗎?
如果我也去衝浪和健身,也會變帥嗎?(哈……)

外澳是烏石港隔壁很純樸的漁村,
什麼時候變成衝浪聖地了啊?

不過看到這麼多盲目的人學衝浪,
我本來這個夏天想要學的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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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瘋狂加班的結果,這個月我得到兩天補假,
其中一天已經在我生日那天用完了,
今天想要請假養病順便回中壢玩,一直在辦公室咳嗽也不是辦法。

最近至少有兩個人說我的上班族生活很令人欣羨(?)
「為什麼你又可以拍紀錄片又可以去聽野台開唱,還可以去台東或蘭嶼或請假回中壢?」
我皺了眉頭,我的生活很無趣啊,根本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多采多姿……

中和→板橋→新莊→龜山→桃園→中壢

途中陽光燦爛,天氣涼爽,騎車是件很舒暢的事情,今天我是省道小英雄。
在路旁某些景物找到失落的小時候的記憶。
很感謝這樣的天氣我不必上班,偶爾能夠逃離辦公室真的很棒。

新莊那附近車多紅燈也多路又小條,不知道為何大家都要跑來住新莊,
龜山附近的工業區有一大片綠油油的草原,感覺只能遠觀不可褻玩,

桃園其實一點也不遠,騎個一小時就到了。
一回到桃園、中壢,感覺就像回到家了,一點也不會生疏或慌張。
去中原的韓國料理「寶寶屋」吃午餐,
老闆是以前在觀音海巡署見過的「學長」,一個三十五歲才來當兵的中年男子,
每次跟我們打招呼時都會說韓文,還帶他做的泡菜,完全不兇也沒有架子,
當時他說他是「寶寶屋」的店長,我嚇了一跳,
曾經在寶寶屋那條街住了一整個夏天,從來沒進去吃過。

今天再度見到他,他的側面看起來有點和以前不一樣,
只是一個很單純平凡的中年男子,好像沒有回憶中那麼特別,
當我在吃麵的時候他和老婆、媽媽三人用很溫馴的安靜韓文交談,
(他們的韓文一點也不像韓劇那樣過度激情和戲劇化)

吃完麵和老闆提起曾經在海巡署看過他的事,
他突然展開笑顏問我是哪一梯,我是53梯,他是48梯。
老闆的中文很標準,給人一種很誠懇的感覺,
完全不會有彆扭的韓國腔,是非常好聽的中文,
他的皮膚黝黑,牙齒潔白,手臂很粗(但只是胖不是壯),
他的笑容是我見過世界上最溫暖之一,簡直像是六、七月的中午太陽那樣明亮。
讓人心情很愉快,好神奇。

去中原旁邊的簡體字書店「若水堂」(非台北的「秋水堂」)
買了好幾本可當畫冊或壁紙的便宜明信片,
我買了:Modigliani, Rousseau, Sisley, Rafael, Van Goah,
五本才兩百元,真是功德無量……

花了一點時間在從來沒有機會認識的中原大學校園(一部份)晃晃,
途中還很興奮的打給Eric(25歲,中原會計系畢)說「我現在在你的母校喔!」
語畢才發現他這輩子唸過很多母校(他以為我說的是壯圍國中)
他只冷冷地說:「幫我帶皇后先生奶茶(回宜蘭)!」
中央土地大,卻很少蓋新建築物;中原土地小,新大樓卻一棟接著一棟,
教室感覺超舒適像美國的大學一般,宿舍也豪華到讓人想要般進去住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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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感冒還沒流行之前,我又前衛了一下提早感冒,
感冒很痛苦,鼻涕擤不完,上班也都打不起勁把該做的事情做完,
窗外是涼爽又不炎熱的秋天,天空是藍色的,真希望可以出去散步。
不過每個季節我都會有不想上班的理由……

快下班前空姐突然打來找我吃飯,真是隨性,
她說:「隨性地約,彼此比較不會有壓力。」這點和我很像。
我早就準備好要和他們見面啦,
很愉快地從公司騎一小段路到復興北路和他們會合,
信義路距離台北市的任何玩樂的地方感覺都很近,
講了很多話,對於食物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因為朋友比食物重要,
每次顧著講話或聽人講話再好吃的食物好像也不會覺得感動。
空姐學越南人和印度人講英文很好笑,又學誠品書店同性戀店員耍白癡,
空姐的男朋友講他不爽踢計程車車門的事,這一點狠招我要學起來。
我則是學我的美國同事和我的互動,並且念他們寫的白癡英文例句。

空姐和空姐的男朋友Jimmy對我很好,
今天竟然以慶祝我二十五歲生日為名義請我吃飯,
空姐還送我一件他去泰國買的T-shirt當生日禮物,她遊遍世界紀念品越來越多。
空姐的男朋友上次給我帶了兩顆維他命回家,這次又讓我帶了一顆蒜精,
每次來到他家感覺好像來到營養補給站。
我在他家耍寶一下,看看電視,吃柚子,臨走前還借了DVD,真是收穫非常豐富。

Jimmy臨走前說:
「你家不就住在附近的延平北路嗎!每次我們經過延平北路都會想起你耶,
我就會跟空姐說,Willy就住這附近啊,要不要順便找他出來吃飯啊。」

聽完之後我覺得他們很可愛,原來真的有人以為我住在延平北路。
這下子我將來真的非住在這裡不可了,一輩子真的要住一次大稻埕。
(但租屋廣告上大稻埕附近根本沒房子可租啊!
全都是沒創意中永和新店木柵景美和昂貴東區)

朋友有時候過度詮釋我的不按牌裡出牌實在很有趣。
例如我今天的MSN暱稱是「都營大江戶線」後面接一句「空姐對我真好」,
現在立刻有人丟訊息跟我說:「哼!偷跑去東京玩都不找的啦!」……Orz

騎機車回家的路上,我發現我有很多朋友帶給我很多歡樂,
陪我度過美好的無趣的消災的解悶的狂歡的自負的雄赳赳的陽痿的臨時起意的
錯誤百出的目中無人的虛擲光陰的雷雨轟隆的心驚膽跳的攝戶線還沒肥大的二十餘歲,
I am so bless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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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綺貞《孩子》(1998)
每次去KTV都要點,都要聽,都要唱!
這MTV怎麼可以把陳綺貞拍得這麼可愛……



濁水溪公社《歡喜渡慈航》(2005)
濁水溪公社的台語歌詞真是困難到一種境界,害我練很久……
但最幹的事情就是,KTV根本沒有這首歌!


芒果跑《畢竟》(2003)
這首歌這麼好聽,歌詞如此深奧,KTV也點不到……


張懸《無狀態》(2006)
歌詞意味不明!但聽起來很有頹廢感。
能夠把這首歌唱得好的女生,我願意嫁給他。


黃克林《倒退嚕》(198?)
可以把這首歌唱好的年輕人,我願意跪下來拜他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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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b Dylan - Subterranean Homesick Blues (19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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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忘記了今晚要去樂生療養院看戲!
不知道是上班讓我的時間觀念已經錯亂還是每天渾渾噩噩忘記今夕是何夕。

直到杭祐先生提醒我就是今天,這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還在電腦前煩腦著今天會不會準時把事情做完,
六點多匆匆忙忙地背著包包先從信義路奔到和平東路一段,
再到金門街安靜的巷子裡接藝術家阿凱,他頂著亂亂的捲髮有點恍惚地下樓,
當時我尿超急,又怕戲會趕不上,心情有點浮躁,差點不想去了。
一路上跟在杭祐的機車後頭,先是在汀州路上狂奔至板橋,
高速讓我的金旺都快要爆炸了!
之後又繞著彎彎曲曲的路在新莊如雞腸子般的巷道裡鑽來鑽去,
騎到一半突然下雨也就算了,我還和他們走丟了,
人不知道在新莊哪條鳥不生蛋的路上,前進也不是,後退也不是。
還好憑著我的方向感和台語問路會話技巧又重新跟他們會合,
一直騎到樂生療養院時,雖然時間才七點半過一點點,
一路上我的金旺已經筋疲力盡,而林杯也已經完全失去所有看戲的心情,
當時真的很想說:咱們把那三百五十元省下來吃大餐吧,別看戲了。
我的脾氣真的很糟糕又善變,好討厭的個性啊!
幸好杭祐和阿凱是很有耐心的人,硬拖著我去場的前台付錢……

我們要看的是「黃蝶南天舞踏團」的《天然之美》,
團長叫做秦Kanoko,是一個日本來的舞踏家,
舞踏這種東西雖然大學時代就有接觸過,一直想看卻因為當兵錯過他們上次演出。
http://blog.yam.com/asiabaroque2006/

整場戲我只能說我從頭到尾嘴巴幾乎都是張開的,
處於驚訝與驚嚇與驚喜的混合狀態。
I was pleasantly surprised all the way through.
燈光一亮看見三個垂吊著的木偶,慢慢才發現這三具木偶都是真人,而且上半身都裸體,
然後就開始數十分鐘很標準的舞踏式演出,配上一旁Live的西塔琴演奏,
三個人若有似無的默契和獨特的韻律把觀眾帶進另外一個世界,
那個世界有點像是日本,也有點讓人以為是印度,反正絕對不是當下的台北,
舞者能量的釋放,和一旁奏得激昂的西塔琴,讓我看到起雞皮疙瘩。

之後又陸陸續續有仿鋼管辣妹和噴火秀場女郎以及歌舞伎的演出,
我想秦Kanoko小姐應該是要對照出身體與身體之間的差別,
舞踏的身體是極度沒有自制力,被鄙棄的,被潛意識壓抑的,腦性麻痺式的身體,
鋼管女郎的身體又是極度具控制力,商業化的,被崇拜的,讓人有性慾的身體
兩組對照對比真的很強烈。

舞踏最可怕的地方是,雖然舞者的身材都很曼妙,屬於少女的身體,
但臉蛋和髮型經過特殊化妝之後都是老婆婆般的妖魔表情,
原來少女和老嫗,年少與衰老界線只在一線間。

這齣戲不只是舞踏,甚至多過舞踏本身,
給觀眾很多對身體,對社會文化的反思。
不管是服裝、舞台設計、音樂都太多驚喜了,舞者更是厲害,
據說還有一位舞者是盲人!那三個人的默契究竟從何而來我真要跪下來體前屈了。

票價只有三百五十元,可是我卻覺得根本價值七、八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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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像救火一般地在路上奔馳趕著九點半的時限打卡,
有時候會懷疑這樣的人生到底是怎樣?

晚上去開封街一段的「金馬影展辦公室」看片子。
因為我要幫這回的新銳導演特輯「山下敦弘」寫一個小專題報導,
聽到開封街一段就有點好奇金馬影展怎麼會在這麼復古又苦澀的路上,
樓下電梯給人的感覺根本就像是一個沒有個性的補習班大樓。

我們看了山下敦弘的主打片《琳達琳達琳達》(2005),
這是一部很低調,很含蓄,一點也不芭樂的青春不熱血喜劇。
很多場面調度一看就是精心設計過,卻感覺很有誠意,
例如畫面人物的平衡比例,深景遠景的構圖,空景蒙太奇……

不知道國內觀眾會不會接受這樣有點「哈洛品特式留白」的喜劇節奏,
這部片故事線幾乎被簡化到低線的劇情,沒有太多擾亂情緒的
對了某些畫面讓我想起野台開唱(!)那種青春。

同樣是拍青春,同樣是幽默感,
山下敦弘和岩井俊二好像差很多……但我都很欣賞。
山下敦弘的幽默感是微微發光的夜用型月光,
岩井俊二的幽默感有點酸酸甜甜的水果糖,
但就是沒辦法欣賞周星馳先生那種速食漢堡型的幽默。

對在金馬影展辦公室認識一個王先生,他也很喜歡《珈琲時光》
他以為我是電影專業寫手,但我只是幫隔壁雜誌寫篇文章賺稿費而已
目前我似乎是台灣第一個幫山下敦弘寫平面專欄的人,
但我目前也只看過《琳達琳達琳達》,如何以作者論觀點切入真的有點困難。
在那裡還遇到大學學妹Roxanne,(又是每個月例行的遇見熟人儀式)
中央英文畢業生真是佈滿各行各業,走到哪裡都會遇到,優秀優秀。

對了,參觀完他們辦公室,突然很想跳槽到電影界,
我還問他們有沒有缺工讀生,哈。
王先生歡迎我們以媒體身份蹺班參加金馬影展的媒體試片會(超想去!),
還說等山下敦弘先生來台灣時若有機會要介紹給我認識。
哇,最近人脈和片緣都很不錯,認識一些很棒的朋友,也從朋友那裡得到很多看片機會。

看完電影和同事仲芸小姐去吃點東西,聊聊出版業八卦,
聊完之後才發現我薪水比他高,哈,還好沒傷到感情,
她說以一個沒有工作資歷的新人來說,我的薪水數字在出版業是極限,
好吧,那我只好繼續做下去囉,現在的工作真的沒什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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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秋天好像來得特別早,
去年的這個時候我還記得天氣仍然很炎熱呀。
最近的天氣變得很涼爽,讓我心情也很愉快,
早上騎車去上班很舒服,晚上騎車回家甚至有點冷氣過強的涼意。
不過這樣的天然涼意比室內冷氣還要好。
如果台灣的春天和秋天,可以和夏天和冬天一樣長就好了。

季節的變化對我來說似乎是人生重要的事情,
腦中的記憶似乎也是用季節來當分割標準:春天的事、夏天的事、秋天的事、……
整個秋天我至少會花十篇以上的篇幅在描述秋天。

心情好,運氣也很順遂,同事關係相當融洽,總編輯也沒有找我麻煩,
用日文來說就是「絕好調」(ぜっこうちょう)的狀態。
忙著自己的稿子,幾乎沒有私人時間可以上網,忙一忙時間又到了。

看到中央英文所新學期課表,有讓人想要重回校園的衝動,
剛開學的中央感覺最舒服了,充滿著微風,到處都是笑嘻嘻的大一生,
可以歡天喜地走到宵夜街的盡頭去買新的教科書,
晚上還可以期待悠閒的宵夜時光,看著山下發光的夜景,
不管走在校園的那個角落都會遇到朋友,感覺多棒呀。
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過著沒有新學期可以救襩或重頭開始的上班族生活,
這樣的生活是沒有回頭路(irrevocable)的。

坐我隔壁的新美國同事叫做湯姆,住新店的北宜路,
他每星期的一三四早上會在公司上班,下午會在ICRT撥報新聞,
他和另外一個美國人同事個性不太一樣,比較外向,愛和人交朋友,
總是心血來潮跟我說一些天馬牛不相干的事情,
例如給我看全球颱風軌跡圖,或某個喜劇演員的事跡,
告訴我他在家裡大掃除發現四五十隻蟑螂,或是每天上班都會經過一條充滿蛇的小徑。
「沒關係,我喜歡蛇,我小時候也養過蛇。」
「我也被王蛇咬過好幾次,很痛耶。」
囧………

我發現桃園真的有學校叫做「快樂國小」和「幸福國中」,
假如從小到大的學歷是快樂國小→幸福國中→成功高中,
人生好像很一帆風順的錯覺。
不過這樣的學歷太過夢幻,會被誤認為是唬爛也說不定。

之所以會調查到快樂國小,
是因為繼台東的「都蘭國小」書包在藝文界造成一股次文化之後,
上回到寶藏嚴聽到有人說要買「快樂國小」的書包來背,

前幾個禮拜我也突然很想買一個「礁溪國中」的書包來背,
雖然我不是念礁溪國中,但總覺得這個地名連台北人都認識,辨識度很高,
在台北的街上或搭捷運時感覺會很屌。
(比自以為屌的周杰倫還屌,因為連他也想不到。)

下午影印時不小心從廢紙回收箱看到一堆被丟棄的履歷表,
那天知道公司在徵人,還天真地以為應該不會有太多人人想要來這裡應徵,
想不到那一疊履歷表還真多!大家都很缺工作或喜歡換工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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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好像開始慢慢轉涼了,
騎車上班的早晨,感覺今天的台北就像陰天的東京,
就是有某種可預期性,雖然好像快要下雨但是什麼都不必煩惱很有安全感的天氣。

感覺胸口很悶,隱隱作痛,甚至呼吸不順暢的地步,
感覺像是被人狠很揍一拳,難道我是睡覺的時候跟鬼打架嗎?

今天不知道誰擦換新的香水,整個辦公室都是東京的味道,
我很難形容東京聞起來什麼感覺,不過這味道讓我確實想起東京。

Eric說:「我早上去買早餐的時候,想著一件事。
我發現你唱KTV時,跟你的人一樣,
你可以把很無聊的芭樂歌唱得很有個人特色,真的很厲害。」

呃,認識他十年,難得聽他對我講讚美的話,
所以這句話讓我小小質疑和思索,想要仔細問他是什麼意思,
但他整個人卻又陷入「倒扁」的迷魂陣之中,並且在MSN上丟了我好幾個「倒扁拳頭」

這禮拜是永和社大開學第一週,晚上同時是開學典禮也是畢業典禮。
那幾個畢業生的生命史真的很精彩,我總是被別人的故事感動。
看著夜晚黑漆漆的福和國中校園,想著我二十幾年的生命史又是何種光景,
會不會有很多校園場景,就像一部難看許多,又毫無高潮跌起的危險心靈?

拋棄了原本有興趣的「資本主義與社會」,反正老師看起來像書呆子研究生。
跑去上比較符合我個性的「電影閱讀:從邊緣和核心」,
實在有點不習慣班上只有我一個二十幾歲的人,沒有歸屬感,
老師的感覺不錯,口齒很清晰,思想也完全不迂腐。
不過以我這種還算看很多電影的人去上基礎電影課,
感覺像是已經會英文的人重頭去學英文字母,已經會做蛋糕的人重新學打蛋。
很多東西當然大學時代的電影課早就上過了(我在英文系至少上了三門電影課),
不過說真的我需要重頭複習,重新醍醐灌頂一下,
找回對「看電影」這件事的敏感度和態度(現在對電影越來越遲鈍)。
再說我二十歲左右在課堂上的吸收效率也很不好,你知道那時候我還沒開竅。

老師撥了全世界所有電影史課程都會提到的蘇聯蒙太奇老掉牙電影:
「拿攝影機的男人」和「波斯坦戰艦」。
根據大學時代屢試不爽的往例,
每回課堂上播放所謂電影史上重要的珍貴影片時,我總會突然被宿命性的睡意襲擊,
但今天發現「波斯坦戰艦」比我想像中還要有趣就是了。
還能看出某些不一樣的觀點然後非常自得其樂。

回家的路上按照慣例,進行一個在路上遇見熟人的動作,
騎機車騎到一半聽到有人大叫「彥谷!」,原來是永和人Micheal,
他很興奮地告訴我他租了「孩子」這部片(這是在百事達打工的免費員工福利),
他問我有沒有想看什麼片,我搜尋了一下腦中的記憶體說:「愛情不用尋找」
我說「作畫與做愛」這部法國片聽名字就很適合他,因為這兩種事情他都很喜歡,
「偶然與你相遇」是怪腳片他一定會喜歡,
他聽到這些名字眼睛一直發亮,反正只要談到好看的電影他的眼睛就會亮。

我們去永和豆漿吃酸辣湯和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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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中午起床,耳邊感覺手機不斷有人傳來生日簡訊,
有大學時代友人,有軍中不熟友人,還有豬排。
豬排的簡訊真的會讓我會心一笑:「希望不要對二十五歲感到恐懼!」
是啊,原來克服二十五歲恐懼症最好的解藥就是趕快變成二十五歲然後就覺得沒什麼了不起。

慶祝生日最划算的方法就是去好樂迪唱KTV,
不但壽星可以免費享用歡樂吧,還可以有一壺喝不完的免費生日奶茶,
於是我和高中同學Eric兩人合唱了四小時多,唱到常常沒有歌可以唱,
Eric有學生證又有威力卡,加上我是壽星,結帳時才三百多元,
又吃了一堆還蠻好吃的關東煮和柚子茶和蘋果汽水,好愉快。

最近常常在聽的三首歌,全都是優克李林的歌曲:
「Just For You」、「有夢有朋友」、「輸了你贏了世界又如何」
今天當然也有點這三首歌,而且還是原版畫面,讓我倍感懷念。
這些歌總讓我想起懷念的一九九〇年代前半段,
正確地說應該是一九九四或一九九五年左右。
你知道,就是我還在念宜蘭國中夜市還有賣郭富城卡帶的時候。
尤其不知道為什麼「有夢有朋友」特別地讓我想起十年前的秋天,
我當童子軍去花蓮參加全國大露營的陳年往事,
還有「Just For you」這首歌根本就是寫給我的嘛:
"每年深秋我總要說,Happy Birthday 祝福你,而這首歌Just For You"
這首歌真讓人心裡溫暖……

現在想起九〇年代就想到那個時候的天氣,
好像總是陰天,有點風,然後我是一個小孩,騎著腳踏車上學……
九〇年代現在只有在重播連續劇和舊相簿裡才存在,
像是永遠地被錶在相框裡,已經不能多加一筆或少添一筆,永遠成定局了。

唱完四小時KTV出來發現車大燈沒關,Eric說:「車子一定發不動!」
果然不出所料,車子完全發不動,用手機找了好多救兵,沒有一個能來救我們。
最無情的就是我家老爸,他說:「我們現在已經在餐廳吃飯,沒辦法出去救你。」
打給羅東人愷愷,他竟然要我打電話給保險公司和查號台。
打給豬排,他竟然說:「車子就不要管啦,放旁邊啊!」
Eric打給他的他老爸,但他老爸正在打麻將無法脫身。
打給我們住在礁溪的高中同學,他說他會想辦法。
我差點又要打電話給我的國中同學找救兵……

這時才發現朋友真的要多!人脈真的要廣!
不管宜蘭或台北都要朋友越多越好!不管要找玩伴或緊急都會很方便!
最後我們攔了路旁的計程車幫我們接電,然後給了他兩百元,迅速又不必欠人家人情。
朋友竟然比不上一個路旁的計程車司機(不過兩百元據說是公定價)。

我家老爸老媽本來說要幫我到外面餐廳慶生,等我回到家他們早就吃完了。
非常荒謬的生日大餐,不相干的三人和一個缺席的壽星。
這是哈洛品特的劇本才會有的橋段嗎?我只有一個囧字可以形容。

回台北的火車上我看著火車匆匆忙忙地劃過路旁熟悉的宜蘭風景
我生長的宜蘭市,冬天常來泡溫泉的礁溪,海巡署時代的頭城,
聽著音樂,看著晚上的海和漁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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