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好像開始慢慢轉涼了,
騎車上班的早晨,感覺今天的台北就像陰天的東京,
就是有某種可預期性,雖然好像快要下雨但是什麼都不必煩惱很有安全感的天氣。

感覺胸口很悶,隱隱作痛,甚至呼吸不順暢的地步,
感覺像是被人狠很揍一拳,難道我是睡覺的時候跟鬼打架嗎?

今天不知道誰擦換新的香水,整個辦公室都是東京的味道,
我很難形容東京聞起來什麼感覺,不過這味道讓我確實想起東京。

Eric說:「我早上去買早餐的時候,想著一件事。
我發現你唱KTV時,跟你的人一樣,
你可以把很無聊的芭樂歌唱得很有個人特色,真的很厲害。」

呃,認識他十年,難得聽他對我講讚美的話,
所以這句話讓我小小質疑和思索,想要仔細問他是什麼意思,
但他整個人卻又陷入「倒扁」的迷魂陣之中,並且在MSN上丟了我好幾個「倒扁拳頭」

這禮拜是永和社大開學第一週,晚上同時是開學典禮也是畢業典禮。
那幾個畢業生的生命史真的很精彩,我總是被別人的故事感動。
看著夜晚黑漆漆的福和國中校園,想著我二十幾年的生命史又是何種光景,
會不會有很多校園場景,就像一部難看許多,又毫無高潮跌起的危險心靈?

拋棄了原本有興趣的「資本主義與社會」,反正老師看起來像書呆子研究生。
跑去上比較符合我個性的「電影閱讀:從邊緣和核心」,
實在有點不習慣班上只有我一個二十幾歲的人,沒有歸屬感,
老師的感覺不錯,口齒很清晰,思想也完全不迂腐。
不過以我這種還算看很多電影的人去上基礎電影課,
感覺像是已經會英文的人重頭去學英文字母,已經會做蛋糕的人重新學打蛋。
很多東西當然大學時代的電影課早就上過了(我在英文系至少上了三門電影課),
不過說真的我需要重頭複習,重新醍醐灌頂一下,
找回對「看電影」這件事的敏感度和態度(現在對電影越來越遲鈍)。
再說我二十歲左右在課堂上的吸收效率也很不好,你知道那時候我還沒開竅。

老師撥了全世界所有電影史課程都會提到的蘇聯蒙太奇老掉牙電影:
「拿攝影機的男人」和「波斯坦戰艦」。
根據大學時代屢試不爽的往例,
每回課堂上播放所謂電影史上重要的珍貴影片時,我總會突然被宿命性的睡意襲擊,
但今天發現「波斯坦戰艦」比我想像中還要有趣就是了。
還能看出某些不一樣的觀點然後非常自得其樂。

回家的路上按照慣例,進行一個在路上遇見熟人的動作,
騎機車騎到一半聽到有人大叫「彥谷!」,原來是永和人Micheal,
他很興奮地告訴我他租了「孩子」這部片(這是在百事達打工的免費員工福利),
他問我有沒有想看什麼片,我搜尋了一下腦中的記憶體說:「愛情不用尋找」
我說「作畫與做愛」這部法國片聽名字就很適合他,因為這兩種事情他都很喜歡,
「偶然與你相遇」是怪腳片他一定會喜歡,
他聽到這些名字眼睛一直發亮,反正只要談到好看的電影他的眼睛就會亮。

我們去永和豆漿吃酸辣湯和豆花,
意外在街頭隨機相遇卻又平凡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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