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點搭第一班捷運到台北車站搭六點二十三分的電車回宜蘭
唱完KTV喉嚨沙啞以為自己像嗑過鴉片一般精神抖擻不需要睡眠
誰知道一坐上電車找到了一個靠門的位置之後我馬上睡相很難看地開始不省人事
雖然是假日的清晨六點卻有一群看起來像中年登山協會的人要去爬山
我發現睡意很濃厚的時候搭火車有一種光陰似箭的快感因為覺都還沒睡飽一下子就到站了
那些感情融洽的登山客好像在牡丹站下車但我現在也不敢確定只知道當時下著很大的雨
到了宜蘭是個瘋狂溫暖的乾燥星期六早晨我穿著厚外套和棉褲走路快要暖死

走回家媽媽正起床她讀著報紙用剛睡醒的聲音問我頭髮幹嘛留這麼長
我說我要去睡覺了然後就爬上樓一直安全地睡到下午三點
我很感謝我的爸媽在我二十歲之後就不再對我的生活作息發表任何不悅的意見

起床之後我也忘了我做了什麼
只是回顧骯髒的房間覺得一點也沒有新年的氣象於是開始動手整理房間
但因為徹底的整理還會包括回憶或感傷等複雜的過程相當耗時
所以我只是把散亂的雜誌書籍和襪子歸回原位
把不知道怎麼處理的東西塞到抽屜和櫃子裡等到下次徹底整理房間時再來煩惱

結果外面下雨我們完全沒有出門跨年的衝動
那麼就如同往常一般看著二分之一的紅白歌合戰
覺得還是日本人的特別節目比較有新年的氣氛
我想著我的大學時代有一半跨年也都是在NHK前面度過
節目結束之後我慢慢地在沙發上睡著了
等到我醒過來時才發現為什麼已經二〇〇七年了而我卻毫無知覺
不過想想沒有倒數讓它慢慢自然死亡的新年也是好的

一月一日收到了許多新年罐頭簡訊
請大家不要再寄給我這類新年罐頭簡訊了謝謝
這種沒有創意的東西我只會刪掉而已
會寄罐頭簡訊的朋友我都會偷偷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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