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花了一個下午總共三個小時多,台北宜蘭兩頭跑,
把床墊和棉被載來台北,然後馬上開回宜蘭,晚上又搭火車回台北,
原本不必這麼麻煩的,都是我有一個精神病弟弟不肯伸出援手跟我們同行,
老爸出國,老媽又不會開車(雖然我們住在駕訓班隔壁已經二十年了),
我只好一天之內開了兩次北宜高,經過了難熬的雪山隧道,又不斷發現自己超速。

我的精神病弟弟,我現在已經當他不存在了,
他的行為越來越詭異,像是中邪或卡到陰一樣,根本是玫瑰瞳鈴眼裡面的主角,
他的作息時間超級怪,半夜不睡覺不知道在幹嘛,喜歡在三更半夜彈吉他唱歌,
三餐根本不跟我們一起吃飯,甚至一天只吃一餐,
老爸說要帶他去看精神科,他還回說這禮拜很忙,要星期三過後,
老媽拜託他一起幫我載行李到台北,他回說他沒時間,
一個足不出戶的宅男會沒時間?鬼才相信吧!

我老爸老媽對他太仁慈,現在全家人就屬我對他最嚴厲了,
我恨不得像軍中長官一樣好好拉陣他一番,恨不得他給我立刻去軍中好好接受震撼教育,
看他還會不會繼續裝蒜,裝敏感脆弱,裝文藝青年,
我想跟他說,你會變成這樣都是自作孽,不要怪到我們頭上來。

我知道他一定會跟心理醫生說,從小到大活在我的陰影之下……之類的屁話,
拜託,我才覺得我爸媽從小到大比較關心他,反而讓我自生自滅咧!
這真的只是角度和觀點不同的問題,你這白癡。

晚餐的時候,新聞竟然出現陳定南過世的消息,
當時我「啊!」了一聲,在電視機前準備到口的拉麵也停了下來,
才活了六十三歲,真的好可惜,再活二十年一定給這個世界更多啟發,
他還囑咐骨灰要灑在宜蘭,天啊,生是宜蘭人,死也是宜蘭人。

他的過世,配上陳水扁的新聞,真是極大的反差,
可惜我今天太早回來,否則真想到員山福園瞻仰他的遺容,
老實說我剛剛還為了陳先生掉了眼淚,自己的乾爸死掉都沒那麼難過。

台北市又再度繼續拆古蹟了,繼蘭州派出所與孔廟圍牆之後,
這次是全台灣歷史最悠久的三所國小之一,大同區大龍國小,
台北市文化局廖咸浩到底在幹嘛?
只會到處參加活動致詞?濫用職權參加野台開唱?任內拆了多少古蹟?
我剛剛已經寫信去文化局抗議了,我是個有良知的社會青年,不(只)是腐臭的上班族。
我只會針對環保和古蹟議題站出來,政治口水戰就留給別人吧。
請寫信去台北市文化局抗議!

晚上回到家,感覺不錯,騎車去採買了一些生活雜貨,
順便趁打烊前到政大書城買了兩本不買會全身癢到起泡疹的書:
迪倫伯的《搖滾記》及村上春樹的《終於哀愁的外國語》。

我必須要說,珍妮佛,能夠住在離公館生活圈很近的萬隆真是太棒了,
要買書要剪頭髮要聽搖滾樂要在咖啡店發呆要買雜貨要看二輪片都只要一下子,
一直感覺到住這裡離我要的生活越來越近。
家前面有一座小網球場,好健康啊………雖然我最恨網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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