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天到公司加班,原本是個天氣晴朗適合在草地上讀書的秋天,
眼見一加班就加到太陽匆匆忙忙下山,什麼規劃和煩惱該作什麼才好也都不必了。
一邊加班一邊想著理想的週末這樣的事情真的跟上帝一樣存在嗎?
應該不存在吧。

晚上到實驗劇場去看德國狂潮的《那一夜‧在台北》,
花了五百元買的票,大家又爭先恐後地想盡辦法得到票,讓我非常期待。
一走進劇場門口還可以發現德國工作人員在講著聽來很酷的德文。

但很明顯地失望了,看不出這部戲哪裡新潮,甚至覺得老梗,覺得充滿歐洲白人雄性的東方主義——
從光是找兩個台灣姊妹來支掙台北這個符號(可以是任何亞洲城市)就可得知,
亞洲再度被陰性化了。

劇中的德國演員表演平凡無奇地令我驚訝,甚至只有讀稿機的水準,
兩個台灣女演員,一個很優秀但講台詞飛快,一個念白有文藝腔陋習不該被選進來。
我想他們身上的東方情調在法蘭克福應該是很有趣的事情,
但一切的異國情調搬來台北都只是平凡無奇。
他們身上的「亞洲性」反而會放大變成缺點令人尷尬。

一直期待有什麼東西可以給人驚喜,令人驚喜/愕的是,從頭到尾都沒有驚喜!
故事沒有特別吸引人,視覺上也沒有奇觀。

最令人打從心裡質疑的就是,
怎麼劇中你講德文/我講中文還可以互相聽得懂?
這是學不講邏輯的王家衛拍出來的2046嗎!

只見觀眾一直被德國演員的蹩腳中文逗笑,但這應該不是導演的原意吧。
不知在德國,觀眾是否會被台灣女演員的台灣腔德文而逗笑?
如果我要看這種特效/笑,到師大語言中心看老外說中文不就好了。

更窘的是,我怎麼還聽得懂那一千零一句德文啊?
Warum? Ich Weiss Nicht!

又,覺得兩廳院廣告打太兇,節目反而名過其實(overated)。
因為喜歡可樂王給予這部戲的意象,所以想盡辦法從網路上買了便宜的票。
卻發現不如拿這五百元去看兩部電影或吃一頓大餐或買兩本書或………

這樣的週末應該回宜蘭過,因為Taipei bores me to tears.
兩廳院的節目讓我覺得媚俗地可怕,以後應該不能看兩廳院的節目。
沒有人生的人才會假日來到國家戲劇院和音樂廳用錢買娛樂。

又,發現在劇場裡,「香菸」「血」「手槍」「啤酒」真是過度使用的符號!
導演或劇作家若是偷懶想不到角色下一步要作什麼動作,
為了避免讓他在舞台上發呆的窘境,就讓他抽抽煙、喝喝啤酒、或舉槍自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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