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買了一張唱片:林生祥《種樹》
沖繩三味線和台客農村氣息感覺很搭,
雖然我聽不懂客家話,無法直搗專輯的語言真義。
總之很有機的一張唱片,也希望大家多買這種良心唱片。

在誠品逛了好久,等著十點半看女性影展,
發現誠品音樂真是罪惡的溫床,有好多想買的唱片,
例如曾我部惠一的《下北澤素描》,讓我這個假下北澤人很想買下來;
還有Pizzicato Five竟然一口氣出了好幾張舊版專輯,就連精選集都有兩種版本,
但這些日本唱片都按照日本物價一毫不減地販賣,一片七百多跑不掉。

諷刺的是,會買這種唱片的人通常月收入也不超過五萬吧,
超過五萬的人(如總經理等人)根本不聽這種音樂。

吾人要多加利用免錢的誠品書店設備(雖然有消費就不算免錢了),
外文雜誌可以拆閱到爽就要讀一下,廁所比家裡豪華舒適來就要上一下,
這是何春蕤教授大學時代的告誡。

在女性影展看了第一片香坦˙艾克曼拍的紀錄片《故鄉在彼方》,
真是故意磨觀眾耐心讓觀眾睡著的電影哪!
長鏡頭未免也太長了,十分鐘!怎麼可以比蔡明亮或安哲羅普落斯還要長。
全片一動也不動不斷拍著紗窗外的鄰居的世界,
儘管有某種詭異的,宅女的美感,且這片給我啟發很多靈感,
我突然在觀影同時發現「迪化街男孩」該怎麼拍完了,
只要有藝術家sense的話,長鏡頭是最好拍也最易接近的技巧,
只要攝影機架著,任行人來去自如,這世界本身就是一部好看的電影。

之後又看了兩部Pina Bausch的紀錄片,
第一片感覺非常似曾相識,原來大學時代在戲劇課上老師放過,
我怎麼會笨到花錢來看一部已經免錢看過的片呢?
不過真的很想為碧娜‧鮑許跳舞,她的舞好美,好有力量,
能當她的舞者比當上什麼董事長還要值得快樂——我以這樣的價值觀活著而感到幸福。

夜晚的西門町太奇怪了,總覺得自己是局外人,
再也不年輕了,再也不狂野了,再也不屬於這裡了(或許從來不屬於這裡?),
看完電影趕緊跑回家,旁邊還有男人問我「要不要爽一下?」。

電影看到半夜兩點才散場,
趕影展真累,下班不管做什麼事都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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