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人生中一個奇怪的若有似無的週末,
天氣悶熱地到了一個境界,比七、八月時還要糟糕,
每天幾乎都是被自己溫暖的竹席給熱醒。

不知道去哪裡打發時間的時候我就把泳衣袋然後去游泳池,
星期六去頭城游泳池,星期天改去羅東游泳池,人生其實也沒什麼選擇。
游到不想游就馬上起來,完全不想強迫自己作討厭的事。

這幾個禮拜突然對聽兩首歌很著迷:「芒果跑」的《並不》與《畢竟》。
「芒果跑」如大家所知已經解散了,歌是張懸小姐唱的,
歌詞有點艱澀,配上張懸菸酒髒話來者不拒的沙啞聲音,真是太有感覺了,
兩首歌都充滿了某種吉本芭娜娜式無能為力的哀愁,世故中帶著灑脫,
編曲也充滿某種譬喻性的能量,我反覆聽,覺得好美好美。
(為什麼KTV沒有這兩首歌呀!)

「可是怎麼地,我就是沒法兒讓你那樣起來。」(←這句一定有性暗示)

張懸既然寫得出《並不》與《畢竟》這樣深奧又具備多種詮釋的歌,
為什麼也寫得出《寶貝》這種「老鼠愛大米」式的口水歌,
也許熱戀會讓一個人的文筆變成徐志摩,也可能讓人退化成小學生。

晚上回台北的電車上,我感覺又是一個deja vu了。
青春有限,這樣的循環到底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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