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逛唱片行沒把貝兒與賽巴斯汀的新專輯買下來感覺有點愕惋
但我堅持不能在昂貴的誠品音樂買別的地方也買得到的唱片 所以先持觀望狀態
今天一大早上班我就有個念頭 打算趁中午休息時間去買
還用了桌上的公司電話先調查好實際銷售價格以免吃虧 
上班都在打電話問唱片售價和有無缺貨 
一時有點糊塗我的職務到底是什麼?以及我到底在哪種公司上班?

「請問你們貝兒與賽巴斯汀最新專輯的售價?」 
「沒錯,我要精裝版的,喔,平裝版也順便告訴我好了」 
「咦?為什麼捷運店的唱片售價和你們有差距,不是同一個連鎖店嘛?」
「那請問你們有他以前的唱片嘛?是放在你們店裡哪一區?是按照英文字母排列嘛?」 

經過電話追蹤之後 發現佳佳唱片行中華店賣的最便宜
誠品音樂硬是貴了一百多元 還好昨天沒傻傻的買下去 
我承認我現在是家庭主婦式精打細算型唱片採買人 
總之今天上午時間竟然過得好慢
一心只等著午休時間一到就趕快溜出公司大門

搭捷運來到中華路一段 好久不見的青春西門町 來到這裡就覺得自己很年輕
好像每次造訪西門町天氣就像今天一樣溫暖且浮躁 每次都是有點睡眠不足的迷幻狀態
西門町最熟的地方就屬真善美戲院了 我在這個黑暗的戲院遙想了好多歐洲 
回想起來真是美麗的大學時代 

除了買貝兒與賽巴斯汀之外 還不小心看到好多迪倫伯唱片 
二話不多趕緊買了兩張巴望很久的:Blood on the Tracks, Desire  
如果不買些有價值的東西 我的省吃儉用不就一點意義也沒有嘛?

我懷疑在台北市鐵路還沒地下化之前 中華路就是縱貫線鐵路會經過的地方
因為我記得國小的時候搭火車來台北 都會經過中國時報的大樓 
那時候我幼小的心靈還會暗自竊喜 台北這種地方可以看到很多傳說中的東西 好開心
回想起來我真是天真無邪的男孩 那時候我眼中的台北也很天真無邪 
幾乎像是侯孝賢的戀戀風塵裡頭天真的台北,嗯
那部片拍攝年代和我的童年好像差沒幾年

誠品音樂到底是用什麼種高級環繞音效耳機來引誘顧客購買啊?
為什麼昨天我在試聽機前面聽同一張唱片聽到幾乎狂喜的程度 
聲音聽起來相當有層次和空間感 輕重音的區分也很清楚 
今天買回來用我的兩百元耳機聽感覺遜掉了 我應該好好研究一下耳機採買守則

下午開會決定七月號內容 結果下個月整本EZ BASIC根本幾乎都是我一個人作的嘛!
這工作比我想像中還要快上手 這一點讓總編和副編笑得很開心 
我完全不會覺得被欺負 反而覺得能分擔他們一點份量是非常應該的 
希望累積一點本錢 不久之後我就有理由和總編輯談要請長假去旅行了

晚上在社大上後現代哲學 今天晚上的討論相當激烈 
有一個非常不後現代的老頭以戒嚴時代的態度來看世界
比如說他會相信來教室上課就要穿得很整齊 尊重老師 也遵守教室的規範 
所以他會用他的道德權威去壓迫(雖然他本人不覺得是壓迫)
喜歡穿內衣或藍白拖來上課的同學或者必須在教室裡頭邊上課邊吃便當的可憐上班族
所以老師花了很多時間在和他辯論
告訴他我們研究後現代就是要產生自覺告訴自己我被這些規範給洗腦了
我發現我和這位伯伯的想法真是極度地相反 我完全不相信他的「規範說」
如果他生在二次大戰的德國 大概就是納粹吧 看不順眼就殺掉
不過我突然在想 一個這麼不後現代的人竟然選擇來上後現代哲學 怪哉!

我發現我大概從高中時代開始就是一個很後現代的人吧
隱隱之中知道自己被規訓 拼命解構身邊一大堆禮教束縛 從制服領帶到種種生活規範
包括連要不要和長輩打招呼問好這件事 都可以被我解構成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所以老爸老媽應該很頭痛我吧 也被他們糾正過

上完哲學課完慣常會去逛一下有點遜的金石堂 
覺得自己也要多看雜誌才對 我不能當個故步自封的編輯啊 

每天下班後的時間都很珍貴 有時會忙到忘記自己生活的優先順序到底是什麼
我洗完澡在日劇前面的電風扇吹頭髮的時候 東祈打了一通很溫馨的電話給我 
有高中同學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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